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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穿過薄霧，灑在江州市的街頭，空氣裏混着濕冷的味道。
倉庫裏的鐵籠子吱吱作響，鏽跡斑駁的鐵條在昏暗中泛着冷光。
陳昊、沈曼麗、林雪、唐雅和李婉晴擠在籠子裏，滿身汗臭和
味，繩子拴着脖子，像一羣被遺棄的牲口。
昨夜的直播畫面還在耳邊迴盪，彈幕的狂笑和張狗的賤吼揮之不去。
可這一刻，安靜得讓人發慌，只有呼
聲和遠處傳來的鳥鳴。
張狗推開門，靴子踩在地上哐哐響，手裏晃着一串黑
跳蛋，尾部拖着細線。
他咧嘴一笑，
出黃牙，語氣陰冷而興奮：“賤狗們，醒了沒有？今天我心情好，給你們安排個驚喜。”他蹲下來，抖了抖手裏的東西，“這些是跳蛋，遙控的，
進去讓你們
一天。”
陳昊抬頭，眼神混濁，喉嚨幹得發不出聲。
沈曼麗爬過來，頭髮亂得像鳥巢，低聲問：“主人，這是幹啥用的？”聲音沙啞，帶着點賤兮兮的好奇。
林雪靠着籠子，冷冷地瞥了一眼，沒説話。
唐雅和李婉晴對視一眼，低頭不吭聲，手指攥緊繩子。
“少廢話！”張狗一腳踹開籠門，抓着繩子把五個人拖出來，扔在地上。
他抖着手裏的跳蛋，賤笑道：“今天放你們出去玩，從城東坐公
到城西，沿途我給你們佈置任務。穿得像個人樣，別給我丟臉，但這些跳蛋得進去，
裏、
眼裏，隨你們挑。遙控器在我手裏，什麼時候震，震多狠，我説了算。”他頓了頓，眯起眼，“完不成任務，晚上回來我
死你們。”
陳昊跪在地上，手指摳着地上的土，沒吭聲。
沈曼麗低頭瞟了眼跳蛋，嘴角勾起一抹笑：“主人，這玩意兒
有趣。”林雪冷哼一聲：“公上震？行吧。”唐雅低聲説：“城東到城西，一個小時。”李婉晴抖着手，聲音細得像蚊子：“我……我試試。”
張狗從口袋裏掏出一堆破衣服扔過來：“換上，十分鐘後滾出去，8點半的公，別誤了時間。”他蹲下來，手指捏着跳蛋，一個個過去。
陳昊被進內褲，小雞巴旁邊多了一塊硬邦邦的東西，冰涼的觸
讓他皺了皺眉。
沈曼麗自己掰開，進去時低哼一聲，瞟了張狗一眼。
林雪咬着牙接過跳蛋，進裙子下，動作僵硬。
唐雅和李婉晴低頭
了半天，手抖得不穩，張狗不耐煩地踹了一腳：“快點，別磨嘰！”